那刻,沈佳宜仍一脸迷人高雅的笑容,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她受过良好教育的气息,我真怀疑我今天在马场时,当多吉说要好好研究一下我骑的那匹红马怎么突然会受惊时,她眼里涌出的那丝躲闪的神色是我看错了,
她这样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那么优雅、温婉的人,又怎会背后做这么“头上生疮,脚下流脓”的从头坏到脚底的事情呢,
我在摇椅旁边的一个树墩做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沈佳宜看着我,居然说:“烟罗,我怎么发现你有点怕我呢,”
我的心那刻立刻一紧,掩饰道:“沈小姐,没有吧,怎会呢,”
她又优雅的一笑,然后,用她那双可以放电的眼睛看着我:“烟罗,我相信女人的直觉,从我第一次见到你起,我就觉得你怕我,因为,你不敢正眼和我相对,我就搞不明白,你怎么会怕我呢,”
我那刻一下子紧张起来,手心里都是汗珠,
我想起庄浩那天在车站见我看见沈佳宜时,立刻一副老见了猫的表情,他当时就对我说,我如果自己不果敢、冷静,只有被沈佳宜吃得骨头都不剩的命运,
所以,那刻,我强制自己安静下来,我对自己说,我没有做错什么,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