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去，越流越多。可他好像根本感觉不到疼痛般，继续大力的砸着。
我的心疼的颤抖着，再这么下去，他的手估计会废掉的。
“顾，不要，你不要再砸了。你赶快走吧，不要管我了，我认命了。假如有来世的话，我一定还会回来找你，请一定一定要自己保重啊，顾。”
在两个男人的撕扯中，我大声的对顾喊着。可顾根本不理会我，也不看向我，他就好像沉浸在只属于自己的意识中，感受不到外界的任何波动，而他的那个独特的世界里只有一个意向，那就是把玻璃砸碎。
看着他疯狂的样子，我感觉假如我就在他眼皮底下，被侮辱致死的话，估计顾这一生都会陷入这个梦魇，醒不过来了。
我想起了叶晨的话，我就是顾的心，假如想让他继续接受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那就得让他的心死。可现在我不知道，就算我死了，顾是不是能安好如初。
他的疯狂震撼了我，或许他能接受我的死亡，接受不了的是现在的死法。我看向眼神空洞的他，只知道用血肉模糊的手，疯狂的砸玻璃的他，渐渐止住了挣扎。
那些男人见我不动了，以为我终于妥协了，全都放松了警惕。其余人都靠在一边，只留两个人在继续撕扯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