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一个班,九班本来也是这节课上课,不过被他们班主任压在教室。
这场雪战打了二十多分钟,快下课才停歇,邹炜和杜坤申互相拍着身上的雪,还好穿的羽绒服,雪只是在表面没有浸入。
刘思原站在不远处边抖着衣服上的雪边看他们两人,突然觉得那两个人站在一起确实挺养眼,黄欢从后面捞了一把雪塞进刘思原后颈,刘思原被冰的一个哆嗦,不太灵活的抖着衣服里的雪,边抖边骂,抖完追着黄欢跑远了。
四楼办公室,老彭端着茶杯看着下面,十一班班主任过来看了一眼:这么冷的天,孩子们还在外面。
老彭悠悠的喝了一口热茶:年轻人火气大嘛。
十二班班主任接腔:都快期末考试了,你还放着他们野。
老彭道:唉,就让他们玩玩呗,反正这节课也是体育课。
老彭一直主张劳逸结合,该玩的时候玩该学的时候学,在体育课这种副课上面不会过多苛责。
晚上去吃完饭的时候,路上的雪已经被踩化了,黑乎乎的雪水混杂着还没有完全化掉的雪,形成一块块面目丑陋的疤痕已经不是洁白的雪了。
再无暇的东西被人群踩踏过后都会变得脏浊不堪。
雪后第二天学校道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