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望我裹成你那样上台吗?”
大黑熊。
顿了顿,他又补充:“而且你现在上台,穿的也和之前不一样。”
干嘛说他!
项燃叹口气,拿他没办法:“有没有贴暖宝宝?”
“有暖气。”
“骗人,没有。”项燃就在观众席。
庄想歪了歪脑袋:“候场间有。”
然后上台中途也没怎么觉得冷,一开始跳舞就更不不冷了。
庄想觉得老妈子真的是太操心,他道:“你演戏的时候不也经常逆季节吗?夏天穿冬天的衣服,冬天穿夏天的衣服。”
敬业就是任何职业分内的事情,别说不冷了,就算是冷也得上。
项燃眨眨眼,垂眸看他,认认真真道:“那怎么一样?”
他是他,想想是想想啊。
庄想反问:“有什么不一样?”
项燃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伸出手揉了揉庄想细软的发丝,掌心轻轻贴着他的脸。
他的手很暖和,略高的温度在冬天无疑是很舒服的,庄想不自觉地就靠过来抓住他的手腕,歪了歪头,把脸颊埋进他的手心蹭了蹭。
项燃捧着他的脸颊垂眸看看。
庄想的眼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