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似乎是一种明目张胆又小心翼翼的试探。
又似故意,又似无意。
庄想瞬间感到心脏之上也多了一片羽毛的重量。
冰阔落以为他们在进行某种神秘仪式,扭动身躯翻过来喵了一声,大发慈悲地把自己的爪子踩了上去。
项燃:“……”
肉垫踩在手背,庄想心脏也跟着落回实处,忍不住笑起来,去抱抱冰阔落。
不多时,庄想余光就瞥到项燃直勾勾的视线盯着他们不放。
一回头,见项燃视线刚好若无其事偏过去。每次视线移过去他就偏开,移走他就又看过来,反反复复。久而久之庄想都懒得管他了。
……谁知道老妈子又在做什么打算。
庄想的下午时光当然也不能浪费在休息室,他只和猫咪玩了一会儿,就和项燃告别离开回到寝室。
直到庄想的身影完全看不到,项燃才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冰阔落的耳朵尖。
冰阔落跟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耳朵尖弹了弹。
项燃垂着眼帘,半晌轻声问它:“什么感觉?”
冰阔落尾巴尖晃晃:“喵。”
项燃笑起来,揉揉小猫的脑袋,淡淡道:“好运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