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他又兴致勃勃地开始评价,“没想到啊,老齐平时那么五大三粗一个大汉,这么唱歌还挺好听?”
庄想忍不住笑:“五大三粗?”
宋一沉:“是啊!!你看他五大三粗,断眉寸头,又高,又不苟言笑的,基地里没几个人敢和他搭腔。”
这种情况在基地可是很少见的,毕竟大家一起相处几个月,怎么说都是有感情的了。
而齐北圳就好像真要把他的活佛人设贯彻到底一样,和人相处浑身的距离感无时无刻不在。
庄想扬了扬眉,视线继续关注到舞台上。
之前齐北圳在寝室弹奏曲子的时间比较多,但不常唱。偶尔唱,也是普通话。
庄想听他方言演唱也是第一次,万万没想到只是变一种腔调,感受变化会有这么大。
好像一条闪烁星辰的月亮河,在人们的眼前一闪一闪,他手上弹着贝斯,很浪漫地要把天上的银河拉到人间邀人共赏。
梦幻得不可思议。
庄想听到身边的练习生一边被齐北圳的声音勾进歌声里,一边小声议论:“他唱的什么歌词?”
“不知道啊……”
庄想其实也听不大懂,只有几个发音和普通话相近的字眼能够让他勾连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