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和大平层都用不上了。
傅柏衍回过神来，“什么调查报告？”
金秘书：“关于苏少的调查报告。”
“谁让你做这个的？”傅柏衍的脸色倏地沉了下去，“谁让你去调查他了？”
顶着老板的怒火，金秘书道歉：“对不起，老板，是我自作主张了。”
傅柏衍面色阴晴不定，目光落在那份不厚不薄的文件上，大脑里突然出现两个长着翅膀的小人。
白色小人：你有什么问题直接问苏景颜不就行了，为什么要搞这种背后调查？
黑色小人：只是一份调查报告而已，公司不是经常做背调吗？不用小题大做吧？
白色小人：如果这件事被苏景颜知道了，他会怎么想？他会觉得你不信任他，他会跑得更快！
黑色小人：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金秘书知，他根本就不会知道啊！
“滚滚滚！”傅柏衍猛地挥了挥手，将脑海中吵架的两个小东西驱散。
金秘书：老板这是……失心疯了？
他维持着递文件的姿势，口中却故意道：“如果老板真的不想看的话，那我就销毁了。”
“哎等等！”傅总连忙伸出手，“你先给我，我要亲自销毁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