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以看到他把手中的断剑挂回腰间的时候并没能一次挂好。
把手里的人扔在门内,易剑淡淡地说了一句“只能捉到这么一个”之后便不再理会张云,独自一人缓慢地挪回了那间属于他和张云的屋子。
张云看着屋门被关上,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毛。他不太理解易剑对于自己的信任从何而来。从易剑醒来之后,张云对他的各种试探从未停止,可谁知道这个来自张家对头门派的剑道大宗师却要么无视要么就拿出十成的诚意对应张云的试探。这让张云有那么点出力使在空处的感觉。
我与易剑之意绝对不是单纯的交之于性命,难道他真是朵四方山上难得的奇葩以如今心智并不能想得太明白的张云挠挠头,弯下腰去拖了那断了一手一脚的男子往院子里退去。地上的血迹无所谓了,反正在张云需要的时间段里,不会还有谁来打扰他。
“你是善堂的人,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张云很容易就把这个昏迷的人质或者说肉票弄醒,然后用最诚恳的语调问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
意料之中的没有响应,对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张云想了想,然后换了个问题:“你认识我”
“这里有你们善堂的仇家还是叛徒”
“为了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