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久了,我们还没能力一直独占这座地宫。”那人看过了老者,却忽然没了酒兴,说完之后便起身迈步,如神仙般凌虚渡水飘然而去。
剩下众人愣了半晌方才反应过来刚刚离开的人空间说了些什么,先前被一眼瞪得只敢盯着酒杯出神的老者发出一声压抑的欢呼,拎过桌边一坛泥封未启的美酒,劈掌削去了坛口,高兴倒下,好一阵狂饮。
芦苇荡中的一切并不会传播开来,而衣人的迅速行动也不可能被山坳村或者已经在地宫中的任何人知晓。
即使是正在苦思冥想着怎么破解谜题的张云等人也一样。张云已经从唐洛然和李月怜那里知道了衣人的存在,更知道了这些衣人正是此次地宫消息的源头。他当然知道这些衣人和他们背后的势力绝对不会仅仅看着别人进入地宫获取各种各样的成果,却无从得知那些衣人会从哪来,什么时候来。
更何况现在在这石棺旁的五个人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空闲去思考其它的问题,石棺上那些前后不搭,看来很混乱的语句正折磨着他们的思维。
“重宝曾有缘,缘起则法随,供我驱策,替天行道,方可有所得。”和“一谱一剑已曾,贪念何如不若就此退去,存一本心。”这两句已经被五人确定为当年这地宫建造者中意见相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