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不度的呼吸,一边毫无实践经验地纸上谈兵,裴不度的呼吸声听起来似乎被他弄得更加煎熬。
阮落又想了个别的方法,只是裴不度作为他的唯一操练对象,还是纸上谈兵。阮落脸烫得厉害,心想幸好关了灯。他的身体滑了下去。裴不度那只大手揉进了他的头发,有点吃痛。
然后,屋里灯一直就没开。阮落连澡也没洗,摸黑落跑到自己卧室,希望明早一觉醒来,谁也不记得这事了。阮落把自己埋进了被子在想,自己中邪了吧,这是。
就像在《NPC》那晚,自己主动为裴不度贡献出半床被子那样。
明明知道这个举动,只会让裴不度得寸进尺。如果以后再同睡一张床,裴不度不会再只是隔着被子,握着自己的手了。
阮落也不知道在害羞什么,害怕什么。只觉得自己和裴不度之间的关系,越捆越紧。有一天,裴不度要是忽然离开,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习惯回到以前的生活。
因为害羞,阮落第二天起得很晚,他哥也依然在睡。看到裴不度睡的张窄小的沙发,心里还是有点愧疚。
裴不度在阮落身边会睡得很沉。睡在别处,最多就是浅眠,有时甚至没睡。
果然,一听到响动,裴不度睁开了眼睛,那双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