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中。”
阮落忽然想起,为什么觉得黎秋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那天夜里,他弟弟声嘶力竭的声音,他曾从施钥的嘴里听过这个名字。
这个弟弟....
像是被困在某一个时空角落,他自己并不愿意从里面出来。
“怎么才能把他从这种执念中解救出来?”阮落开了门。屋里的暖气扑面而来。
裴不度没有回答。
对于一般人而言,抛念是种束缚,但当执念贯彻了整个人时,也是一种无坚不摧的力量。
阮落的神魂经过这么多年,依然能够被他牵引,来到自己身边,这也是来自于这种执念。
“哥,在想什么呢?”阮落拍去裴不度衣襟上的雪花。
“我在想,今晚要不要让你睡。”裴不度说。
阮落脸红了。这就几天,他充分体会到了什么叫腰酸腿软。床上越快乐,下床就越痛苦。他决定自我拯救一把。
“哥,我们一起看春晚守岁好吗。”阮落乖声商量。
“好。”裴不度说。
然后,他们的确守岁了,不过不是看春晚。
.......
沈汀雨到了公司。他的合约还有两个月要满,经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