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学校……”她似是迁怒地瞪了女儿一眼,“上就上吧,今天上完别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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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袁皓晨的妈妈认识,是因为我和他弟弟是高中同学,”沈喆在校长和陈母面前沉着应道,“那天也是我和我同学在外面吃饭,碰巧遇到他们,所以一起吃了个饭。”
“那为什么我只看见你们三个?”陈母依旧咄咄逼人。
“你看到的大概是我同学去前台点菜的那会儿,其余时间我们都是四个人一起。”
“真以为有那么巧的事呢,”她不屑地哼了一声,“说出来谁信……”
如果沈喆的脾气暴躁一些,可能会将内心的真实想法合盘托出:我跟谁吃饭关你屁事?
但他深知这样会引来更加无休止的争执,不仅令校长为难,也容易被当成是心虚的表现。
“事实就是如此。”
袁晶下午才能抽出时间来学校,陈母骂骂咧咧地暂时离开。沈喆单独留在校长办公室。
“沈老师,”副校长温和地说,“如果不介意,我想跟你说点心里话。
“我们学校对老师的要求主要围绕校内的教学管理工作,并不干涉教师的私人交际。”
“我明白。”
“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