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空气安静了几秒钟,身后的人始终没有说话。
林知竹忍不住回过头,发现方眠一脸欲言又止,写满了不知当问不当问。
林知竹道:“怎么了?”
如果他一定要问,就说是侄女来住过好了。
方眠终于开口,语气有些失落:“原来我们不住在一起啊?”
“…………”
林知竹沉默地反省,都这么久了,为什么他还要用自己的思维去揣测方眠呢?
他从冰箱里拿从一包鲜面条和准备做卤的西红柿肉丁,开火下锅,香气很快盈满厨房,最后盛在碗里,撒一把葱花端去桌上,起身去喊方眠吃饭。
客房的门半开着。
方眠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箱,正背对着他趴在床上摆弄那盏小夜灯,一会儿伸手戳戳尾巴尖,一会儿又摸摸肚子。仿佛给他一个玩具,他就能这样玩一天。
林知竹看了一会儿,方眠还没有把小夜灯放下。于是他抬手敲了敲房门:“面煮好了。”
方眠动作一顿,迅速把小夜灯放回原位,踩着拖鞋出来,看到桌上摆的面条时,眼睛一下便弯了起来。
林知竹以前还没发现,方眠其实还有做吃播的潜质,一碗普普通通的西红柿鸡蛋面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