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不允许演员衣着出一点问题。虽然不知道这次的导演是不是这样,但准备周全总不会出错。
对着镜子检查过之后终于放心,然而就在他从洗手间出来时,意外与人撞了个满怀,一个没站稳向后跌去,地板上还残留着一些水迹,要是摔下去这身衣服怕是来不及换了。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腕。
方眠站稳,抬头刚想要道歉,却在看清来人时失去了声音。
男人一身整肃西装,气质温和却不势弱,年近四十的年纪,岁月却没有在他脸上留刻丑陋印记——那是一张很难让人对他心生反感的脸。
方眠有些僵硬地仰头看着他,半晌终于开口道:“……先生。”
林知竹开车回到林家祖宅。
今天是他妹妹林在水的生日,她已经三年没有在家里过过生日了,林夫人想她的很,今年无论如何都要她回家来。
林知竹也很久没见过林在水了,林在水自从出去上了大学,仿佛整个世界都再也没人能管得住她了,她对家族产业毫无兴趣,兴致时常变换,听说她在国外组建过摇滚乐队,也曾跑去欧洲跟随大师接受艺术熏陶,熏陶烦了又跟着科考船在北冰洋上漂流了三个月。
那副又骄又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