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背上的伤口撒完了烟灰后,好像血液就凝固了一样,
就是颜色有点不好看,
我问豆奶啥感觉,豆奶告诉我,就跟往伤口上撒盐一个感觉,他把给我逗笑了,
我刚把烟灰用完,门就开了,,,
攀姐跟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一个女人走进了房间里,
看见我们在用烟灰止血后,攀姐骂道,“傻逼,居然用烟灰抹伤口上,亏你们想的出来,”
我抬头看了攀姐一眼没有吭声,因为我看见攀姐的手上还拎着一个医用的箱子,
我知道攀姐一定是喊这个三十岁的女人来给豆奶止血,
这个三十岁的女人长得挺漂亮的,穿着一件丝绸的睡衣,显然是在睡觉中,被攀姐喊醒的,
所以攀姐骂我,我也没有还嘴,
“琴姨,您帮忙给看一下吧,”攀姐踹了我一脚,让我腾开了地方,
琴姨走到了豆奶的身旁看了一眼道,“不用担心,伤口没有那么严重,”
只见琴姨打开医用箱子后,拿出剪刀,镊子,等等医用工具和各种药水,给豆奶清洗了一下伤口,
清洗的时候疼的豆奶不行,使劲的咬着上衣,脑门上还流着汗,
由于我们往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