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的僵在那了,冷汗顿时直冒。
卧室灯亮了,表舅一脸怒气的问:“大半夜的你进我房间干什么,还满头大汗的”
“舅,我一个睡有点害怕,刚做恶梦了,梦见老李站在床边,摔烂的脑袋不断流脑浆和血,他说我不阻止他开工要找我索命,我被吓醒了。”我低下了头去,不敢看表舅的脸色了。
表舅板着脸说:“亲眼看到人死在面前做恶梦难免,多大人了还不敢一个人睡,没出息,拿被子过来打个地铺”
我松了口气还好反应快,我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刚进社会的小孩了,虽然今晚没成功,但更坚定了要搞清楚地下室有什么的决心。
第二天早上我们去医院探望吴工头,路上我借口给吴工头买个水果篮落在了后面,买了水果篮后我趁机拐进一家文具店,买了一盒橡皮泥这才去了医院。
吴工头已经没大碍了,只是左眼保不住了,老王和老李的家属已经把遗体运回去办后事了。
吴工头的媳妇张婶迎了上来,哭哭啼啼的让表舅给她做主,说吴工头后续住院恢复还要一大笔钱,马福贵联系不上肯定是跑了。
我很纳闷,从马福贵昨晚的表现来看不像这种人,他老家就在新光村,儿子也在城里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