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肯定是洗澡,以前我不懂,后来知道这叫洁癖强迫症,要不我怎么觉得他是变态呢,最让我不解的是木工通常都是灰头土脸的,有洁癖的人怎么受得了这种工作
无奈我只好跟着他回去了,他去洗澡的时候我想起了什么,于是拿出先前买好的橡皮泥,趁他把裤子放在外面悄悄去印了地下室钥匙的模,本来我打算找锁匠的,但锁匠跟表舅熟得很,我只好找了一块塑料,跑到无人的山头把塑料烧成水滴进模里,快速弄干后一把简易的钥匙就制成了,这么一来只要等他下次出门,我就能大咧咧的进地下室一探究竟了。
整整一天表舅都在休息,像是根本不管马家的事了,倒是我急的火上房,在屋里来回踱步。
傍晚的时候表舅让我扛上铁锹跟他出去,我一头雾水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没有告诉我的意思我也不敢多问。
我们搭乘城镇公交去了新光村,下车后我实在忍不住了问道:“舅,咱们又回新光村干嘛”
表舅压根不搭理我,只是站在村口注视新光村后面的大山,从工具包里掏出一样东西托在手心,这东西跟怀表似的,他打开上面的盖子仔细的端详起来。
我凑过去看了看,发现根本不是怀表而是一个小罗盘。
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