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稀饭米糊,估计早死了。”老人说。
我和高满堂面面相觑。
“你是说王喜定还在村里”我好奇道。
“在啊,但是情况很不好,应该熬不过今年了。”老人说。
我们问了王喜定的住处后就赶了过去,当我们把门推开立即退了几步,好家伙,那股味道不戴防毒面罩根本进不去,尿骚、酸臭混合出了一股特恶心的气味,酝酿了好久我们才捂着口鼻进去了。
屋中所有东西都腐败了,一个瘦成皮包骨的男人就躺在床上,双眼空洞望着破漏的屋顶,身上满是溃疡,脓血模糊一片,甚至还能在伤口看到蛆虫,别提有多恶心了,要不是他心口还在微微起伏,我真以为是一具腐烂的尸体了,我很震惊,这样子居然能活十多年简直是奇迹
高满堂靠过去抓起他的手搭了个脉,表情凝重了起来说:“确实如那老人所说已经快死了,但不用等到年底了,估计这两天就得去。”
“高先生,你能诊断出他得了什么病吗,怎么跟植物人似的躺这么多年”我问。
“奇怪,依脉象显示他身体并没什么病。”高满堂说着表情就变了,当即加重了指力搭脉,搭完脉后他的神情更加严峻了。
“到底怎么了嘛。”我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