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命就要不保了,”吴浩说着就紧张的看向玄真子,
“道兄,你这机关术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这声东击西的把戏也玩的很绝,甘拜下风啊,”玄真子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神情仍然很淡定,但他腹部的衣衫几乎全被鲜血染红了,这伤口肯定不小,这是何等的功力才能撑得住的,我不禁佩服起玄真子来,
松鹤真人仰头哈哈大笑道:“玄真老兄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中了我机关手臂上的暗器却仍能稳如泰山,你是第一个,恐怕这世上也不会有第二个了,”
玄真子轻轻一笑说:“道兄,咱俩也不要废话了,我还没倒下你还没赢呢,”
“老实说当年我也想跟你交朋友,但碍于身份不能与你相交,也是今生一大憾事啊,”松鹤真人道,
玄真子笑道:“我喊你一声道兄,是把你当道门中人看待,道兄,何以你放不下身份,这所谓的身份都是虚的,犹如过往云烟,咱们都是光着屁股出生,死后也都要化作尘埃,你又何必这么执着,你既然想与我交朋友,却又因为身份压抑着这种想法,做人很累啊,这又是何苦呢,”
松鹤真人说:“道兄,这是我的宿命啊,”
“唉,看来咱们道不同啊,古话说的好道不同不相为谋,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