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周一,天气渐渐凉了。在大江以南的茶州地区尚有大量常绿植物生机勃勃,树上既有绿叶不肯掉落,也有黄叶在枝头摇曳,还有红叶点缀其间。
而枣树、苦楝树早已光秃,褐色的苔藓掩住树身上的皱纹。无情的秋风剥去它们的叶子,它们只好枯寂的站在校园的树林里。
宋保军在夹克里面多加了一件针织背心,母亲亲手织的“温暖牌”,从初二穿到现在整整九年包括高三复读两年。毛线十分老旧,四处起了毛球,还有褪色的迹象。花纹也很难看,是九十年代农村妇女们打毛衣时喜欢织的四平针蜂窝花样,看起来相当土气。
回到学校被同学笑了一阵,宋保军也不在乎。
上午的课程结束后,姜忆惠亲自打电话过来相逼。
“宋保军同学,费迪南教授的演讲将于下午三点开场,你到底有没有胆子过来听”
宋保军正在食堂里吃饭,闻言懒洋洋的说:“姜老师,你这算是求我吗”
“谁求你了”姜忆惠几乎气破肚皮,对着电话大声嚷道:“你爱来就,不来拉倒”
宋保军啪的挂断电话。
扒了几口饭下肚,电话铃声再次响起。这次竟然是班主任杨开明打来的。
杨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