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钱,对父母还不是很满意,嫌父母工作不好,甚至阿姨难得来学校一趟,你还觉得丢了你的颜面。”
谭庆凯唯恐天下不乱,插嘴道:“俊哥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哪能对阿姨喝来吆去的呢。”
郭俊深深垂下头颅,如同被审判的戴罪之身。
宋保军道:“说实话吧,我在茶州新港项目部有个职务,正是我把阿姨调到安监部去的,以后月薪一万,工作也不太辛苦,算起来称得上白领,只要好好做事,将来也不会比别的家庭差了。”
郭俊又惊又喜又是不安,忙说:“谢谢军哥。”
众人均想宋保军神出鬼没,能和茶州新港搭上关系也不出意外。
“我想,王阿姨原来是在工地打零工的,搬砖、挖土、挑泥什么都干,攒下钱来供你读书供你花销,自己舍不得吃穿,生活的艰辛有目共睹。我也希望,能帮一把就尽量帮帮,让王阿姨过得更好一些。”宋保军突然一拍桌子,吓了所有人一跳:“可是你小子对父母什么一副态度”
郭俊脸色刷的就白了:“我、我我我”
“跪下”宋保军喝道。
谭庆凯立即提起板凳,一副“张龙赵虎王朝马汉随侍包大人左右”的派头,那板凳就好像是狗头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