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进软绵绵的胸脯深处。
凌安琪手臂一推,巨力冲荡过去,那五个流氓就像是波浪翻滚一样层层跌开,最瘦小的一个男人倒栽着头撞在墙上,当场昏晕。
正在这时,一名脸上有疤的男子手里尖刀捅向宋保军腰眼。刀光雪亮闪烁,一旦捅在实处,半条命就保不住了。
凌安琪惊怒交集,微微一个后倾的优雅动作,一脚过去,后发而先至,抢在刀尖触及宋保军之前将疤脸男人踢飞。
她手臂前推与脚踢疤脸男人的动作是连贯一致的,如同行云流水,如果从她上方向下观察,就会看到以凌安琪为圆心,六个家伙几乎同时飞开,好像绽放的花朵。
前方负责吆喝吸引仇恨的男子见她转身,暗道机会来了,挺起刀子上前。
刚踏出一步,凌安琪看也不看,手肘后摆,砸碎了他的下巴。其轻描淡写的程度,犹如星期天的下午在香榭丽舍大街喝咖啡一般无聊。
那人整个下颔骨当即破碎开来,连同下牙床的十六枚牙齿通通向后飞洒。他的身体更是承受不住这种打击,在半空中翻滚扭转七百二十度才重重落回地面。
按照他的毁容程度,估计只能按照无脸男去整了。
如此震撼性的场面,流氓们相顾失色,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