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你告诉我,我才能帮助你解决,你这样哭也是没有用的,不是吗?”方泽黎没有随着她的性子来,而是循循善诱的引导她说出来。
只会耐不住方泽黎的询问,她只好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如实说来。
“昨天我到家里看了,父亲的病很严重就带他去了医院,医生说是......肺癌晚期,恐怕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这个消息对叶荨秋来说是晴天霹雳的,无法平静的接受,因为她做不到看淡生死,她不是圣人只是个脆弱的平凡的人。
方泽黎听过后,也很难过,也明白了叶荨秋昨天失常的表现,“对不起,荨秋,是我没有提早想到这些,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些,真的是为难你了。”
“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扛在肩上,在生气面前,每个人都是无力的,如果说责任的话,那么最该自责的是我这个女儿。”
“我陪着你一起走这段路,这对谁来说都不容易,我们尽量让爸爸没有遗憾的离开,好不好?”
叶荨秋的泪水还在滑落,仿佛已经成了习惯,她不想这样脆弱,可是还是难逃命运的魔掌。
“你说的对,让爸爸快乐的没有遗憾的离开是我唯一能做的了,他这一辈子不容易,我并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