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直接走向程响,而是在观察了周围连接着程响的仪器的反映的情况后,在原地停了许久才走向程响。
他在程响的一侧蹲下,小心翼翼的避开了所有连接的线路,轻轻的掀开肚子上的衣服,看了伤口一下,又如法炮制的看了其余的伤口,因伤口的数量之多,又因为要小心翼翼的进行所有操作,看完伤口后,已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许华然满头是汗的脱掉隔离服,穿着厚厚的衣服实在是难受。
在医院长椅休息片刻,许华然看着眼前的两人,开口,“根据刚才的观察,可以判定这是一场故意谋杀的案件。”
停顿了一下,许华然又接着说,“我们知道,一般小车内部是几乎没有尖锐的硬质物品的,而程响的身上却出现了多处由尖锐硬质物品造成的重度撕裂伤,撕裂,我们可以考虑是车窗碎后的玻璃造成,但刚才说了,我们的是重度,如果仅凭破碎后的惯性冲击,玻璃不会造成重度,哪怕有也是极少数,但程响的多处伤口,只有一个解释,一度玻璃伤害插入程响体内后,他还遭受了二次撞击,导致插入的玻璃进到身体更深处而造成重度,其次程响的小腿部还有撕裂伤,小腿不是玻璃的涉及范围,可以认定是车门的金属门经过一次撞击扭曲后,在二次撞击中使程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