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又可笑。
可是方晚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他觉得自己现在才开始认识她,她就是一头白眼狼,无论你对她多好她都可以熟视无睹。
方晚的身体已经彻底软了下去,年九逸松开捂住她的嘴,乳房在床榻上压的扁扁的,只剩下臀部被一双大手牢牢钳住,高高翘起,摆出一个淫乱的姿势,任由他予取予求。
疼痛与快感是并行的,方晚被他次次深顶到头的酥麻而感到悲哀,在他退出之际,方晚能感觉到自己内里的空虚,极度的渴望就像是无数只蚂蚁在里面四处攀爬,瘙痒至极,需要他一次又一次的粗大狠狠地填满她才能缓解。
年九逸揉捏着她的臀部,柔软紧实,富有弹性,但是皮肤很娇嫩,他轻轻一抓便留下了深红的印子。
年九逸觉得她这个姿势腰会很累,浑身柔软无力的模样,就让她侧身躺着,抱起一条大腿搭在他肩上,大开的门户是一片惊心动魄的淫红,白豆腐上覆盖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液,随着抽插,细小的水滴肉眼可见地溅出,洒落在床单周围,洇染一片深色的圆点。
这个姿势让他能够插得更深更畅快,年九逸喘着气,清俊的面孔染上情潮的红雾,方晚媚眼迷离地看着,他没有完全脱衣服,只是解开纽扣和皮带,拉下拉链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