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尸体进入风砀坊市,这绝对是十分怪异的事情,但在众多武者的目光中,中年人却仿佛丝毫未觉的径直前进。
“那不是于家的执事于志顺怎么抱着一具尸体进入坊市看他神色匆匆,难道死了不得了的人了”有见过于志顺的人,疑惑道。
“嘿嘿自然不得了,那是于诚啊于志昌的儿子,看来有大事要发生了。”有人怪笑道。
“谁那么大胆,竟然杀了于志昌的儿子,惹一个凡阶六重的高手,恐怕有好戏看了。”有人幸灾乐涡,觉得出手之人在找死。
风砀坊市很多人都如此认为,因为在天风镇,凡阶中期就算是高手了,而凡阶六重自然就更加了不起了,在凡阶后期武者不出的时候,他们几乎可以横行无忌,惹怒了一个凡阶六重的高手,自然是一个大麻烦,而且于志昌修为还是凡阶六重巅峰,为人也睚眦必报,一般人得罪他真和找死没有区别。
在四周武者议论纷纷中,于志顺已经步入珍宝中,在仆人惊愕的目光中,冲入了于志昌的房中,在于志昌的面前噗通的跪下,神色无比痛苦,眼中涕泪直流,哀嚎道:“兄长,我有负重托,罪该万死啊”
于志昌原本正在房中查看着账本,并且思量着如何在黄天这位隐藏高手,少年天才出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