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家拖鞋的腿在桌下不经意地抵在一起,像是互相安慰着,却谁也没说话。
“和我住一起,您要真的心里不舒坦,我给您交房租如何?”向秘书将小沙总分给自己的半碗糖水喝干净了,才率先开口打破僵局,“这样我们就是简单纯粹房东和租客,您就不用总是纠结其中的关系了。”
“我稀罕你这一千几百块的钱?”小沙总在桌下踢了人一脚,“别想着拿钱侮辱我。我家大业大,拿一个房间出来扶贫还是没有压力的。”
笑死了,简单纯粹这话从向秘书嘴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不可信呢?
“我还以为您介意呢。”向秘书将吃空的碗放回托盘,端回厨房里一并洗了,“您什么时候休息?”
“刚吃完就催我睡觉,你什么时候转行做动物饲养员了?”小沙总靠在厨房门框上,懒懒地摸了摸肚子,腹肌已经不见踪迹,取而代之的是有些绵软的小肚腩,严重怀疑秘书把自己当猪在伺候。
听懂了画外音的向秘书乐了,嘴角有了弧度。
小沙总继续抱怨:“饭后还不可以有点娱乐活动吗?”
正在刷碗的秘书回头看了自己一眼,表情十分深邃:“太可以了。那您一般都干什么呢?”
为什么把重音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