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总捂着发红的耳朵,靠着老板椅下的轮子滑出三米远,十分戒备地缩起了脚:“你也太不要脸了!”
震惊!我把你当正经秘书,你却想着怎么搞点不正经的关系?
信不信我把你推进姓蔡的小子的火坑里满足你的愿望?
“和您说笑的,身正不怕影子歪,您不怕,我也就不怕。”向秘书迈步重新走近小沙总,将口袋里藏着的糖酥拿出来,剥了一颗塞进对方气鼓鼓的嘴巴里,哄道,“请您吃糖,提前祝您过年好,新的一年甜甜蜜蜜。”
新的一年只和我甜甜蜜蜜。
“泥真滴不啄窝家德砖几吗……”小沙总含糊不清地问。
向秘书摇了摇头,将剩下的糖酥统统放进了他的掌心里。
*
向秘书最终还是自己拖着行李箱走了,年二十九的一大早,小沙总在玄关处送走了相处了将近三百六十天的秘书,看着空荡荡的别墅,内心也跟着荒芜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习惯了沙发的另一侧凹陷下去的弧度、花园里那个浇花的身影,亦或是厨房蒸汽里有些模糊的侧脸。向秘书的气息已经非常强势又不容拒绝地渗透进自己生活的每一处角落,和氧气融合在一起成为了呼吸时不可或缺的那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