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征求意见的时候又轻拍了下小沙总的膝盖,无声的暧昧顺着布料逐渐渗透进皮下血管:“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我们一起用工作和好,行吗?”
单膝着地,用绝对臣服的姿势做着有些轻佻的事,可小沙总并不反感。向秘书好看到能用精致形容的眉眼此刻被用来仰视自己,他在那些流畅的面部线条间读到了一点超出了职业要求的纵容。
小沙总最终在心跳过速前一秒抖开搭在自己膝盖并且逐渐有往大腿滑去趋势的狗爪,闷声说:“你老板想什么时候生气、生什么气、和谁生气,你都管不着。”
“我管不着,但我必须管。”向秘书又拿起被小沙总忽略的纸袋,将里面的食盒一个个拿出来摆在桌上,“这是单独给您准备的。我亲手做的,独一份。”
小沙总怀疑地盯着他:“外面那批不也是你们家的?”
原来在别扭这个。向秘书耐着性子解释:“我只说是我们家的,没说是我亲手做的。”
停了两秒后,他又补充说:“只有您才值得我花费时间和精力,让这种无聊的事情变得有意义。”
下厨房原本只是一项为了果腹而不得不进行的家务,但当被冠以“为心爱之人而做”的名义,一切都变得那样甜蜜又幸福。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