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间,伴随着愈发清晰的痛感,向秘书有气无力地说:“所以我……是要还的。”从那时候起我就发誓,一定在最短的时间里长成能够独当一面的参天大树,在雨天独自汲取,让天晴时能为你遮荫。
“你傻不傻……”从回忆里抽离的小沙总很快就打断了他的话,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心痛,“我就费了点口水,你要不要拿这么多血还我啊?”
漫长的沉默间,有新的液体滴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向天歌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那是小沙总的眼泪。
比体温高一点的触感灼烧着他的心,这半滴不成形状的眼泪,是最好的止痛剂和止血针,是让他心安闭眼的唯一理由。
向秘书哽咽道:“我乐意的。”
在察觉有东西脱离了眼眶并做了自由落体运动之后,小沙总有些懵。
他突然十分庆幸冥冥之中的安排。如果那一晚自己没有正好路过那个包厢,向秘书不知道会在炼狱中忍痛经历怎样一段非必要的成长。自己的无心之举种出了一片树林,风吹绿波,枝间挂果。
他突然就明白了向秘书在自己身边无条件忍受自己奇怪脾气的理由:沙狄傲就是向天歌心中最坚定的唯一理由。
曾经对这个大男孩身世经历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