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毫不见外的将傅舒夜牵扯了进来。
砚名书院虽是私塾,却因师资雄厚,教风严谨,人才辈出而声名远播。多有临州官宦人家慕名送弟子前来就学,数十年来风评良好,信誉甚至与京都太学都有的一比。
可就这两天,书院连续两名学生死于非命。据发现尸体的同屋学子说,两具尸体死状相同,诡异异常。
院内谣言四起,有狐妖杀人之说。衙门派了仵作过来查验,证实并非毒杀,尸体除了形状诡异外也没有任何伤痕。此外,死亡的两名学子平素身体康健,也排除了因病猝死的可能。
“所以狐妖杀人的谣言越传越真,衙门束手无策。死亡的两名学生其中一个是太尉之子,衙门不好以鬼神之说草草结案,只能硬着头皮查下去。”
傅舒夜道:“从第一名学子死亡至今过了两日,仍旧没有查出些什么?”
听他这样问,赵函白皙的面孔上浮现一丝赧然:“官府查出有个学子与死亡的两人均有嫌隙,虽然并未发现证据,仍旧将人捉入大牢,做足样子,安抚太尉的丧子之痛。”
傅舒夜挑了挑眉:“那名无辜入狱的学子叫什么名字?”
赵函轻轻启唇,吐出个名字:“张一鸣。”
果然,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