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几个顽童打捞起来,嘻嘻笑着捧回家去了。
光影之中,千雩眉眼弯弯,也在笑。
傅舒夜看着他,不自觉弯了唇角。
“今日恰是乞巧。”千雩凑到他身边,眼睛亮晶晶。
傅舒夜咬着糖葫芦,含含混混应了声。
见他要走,千雩忙上前一步,道:“我求了姻缘。”
“牛郎织女管的是人间姻缘,你们妖族还是要靠月老。”傅舒夜打趣,“你若是真想嫁出去,我去找月老要截红线……”
千雩眸带希冀,只听他继续道:“再帮你栓到哪条蛇尾巴上。话说你是喜欢白色的还是青色的,听说还有红色的赤练蛇,红配绿,大俗大雅。”
千雩目光暗淡下来,不再说话。
两人沉默着回了赵函的别院,傅舒夜沐浴,将千雩拒之门外。千雩在夜风中站了会,感到些许萧瑟,化作缕轻烟,钻入门缝,在屏风外盘旋,飞到软塌。
傅舒夜洗完澡,一条绿油油的小蛇肚皮朝上躺在锦褥上,已经睡熟。
傅舒夜拎起蛇尾巴,扔到枕头旁,掀开被子,侧身躺下。
尚未入眠,悉悉索索一阵声响,然后指尖微凉,傅舒夜在黑暗中睁开眼眸。
抬起右手,手腕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