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我就摸摸捏捏,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你不能这样对我。”
    “只是摸摸?”
    千雩心虚:“还舔了舔……”
    傅舒夜吹熄了灯火。
    千雩虽然手足被缚,仍旧不老实,在黑暗里变化了无数种形态,奈何幌金绳牢牢束缚住本体,挣脱不得。
    千雩惨兮兮的望向安稳入眠的傅舒夜:“阿夜,我好难受。”
    “你难受了我方才能好受。”
    傅舒夜翻了个身,十分惬意的打了个哈欠。
    一觉睡到天明,阳光从窗户洒入,屏风斜斜歪倒在一边,床角已没了那条蛇。
    傅舒夜也不在意,起身梳洗,擦手时目光从手腕掠过,身体僵了僵。
    白皙的手腕上,一个殷红的小点,水洗不掉,红的刺目。
    傅舒夜指尖从那红点上滑过,额头跳出一条青筋。
    “千雩!”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叁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叁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红帐低垂,人影纠缠,软玉温存,春宵苦短。
    “周郎,你会爱我吗?”
    女人的声音带着深深眷恋,室内燃烧的木樨香钻入账内,令人意乱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