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施主还是回别院吧,这里有贫僧看着。”
“那怎么行。”赵函道,眼睛在黑暗里闪着亮光,“万一凶手今晚再次行凶……”
白藏一针见血:“就算凶手今晚行凶,恰巧又选择了这户人家,你也帮不上什么忙。”
他没有像往日那样称呼自己赵施主,赵函看了他半晌,嘴巴一瞥,翻身不理他了。
时间缓缓流逝,树上青蝉息了鸣叫,躲到树叶下休息。已至子时,白藏睁开眼眸,旁边赵函呼吸清浅,应是睡着了。
风吹树叶,沙沙作响。白藏从旁边伸过来的枝丫上扯下一片绿叶,施了个障眼法,掩去两人身形。
四周沉寂,卧室的灯倏然亮起,白纸窗户上映出道人影。
屋里的人拿着灯盏在卧室内走了一圈,窗户上的影子变大缩小,蜡烛又被吹灭,房中再无动静。
白藏静候片刻,没有发现异常,一颗心尚未来得及放下,汴梁城东南角方向爆出一团妖红。
白藏站起身。那团红光移动速度极快,在纵横交错的巷陌间穿梭,似乎想摆脱什么。
赵函揉了揉眼睛,从睡梦中醒来:“怎么了?”
“出来了。”白藏唇角微弯。
赵函一惊,睡意如雀鸟般飞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