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藏对逐渐走远的傅舒夜道。
傅舒夜懒洋洋“嗯”了声:“也就是个妖王级别吧。”
远处的房顶传来爆裂声响,白藏回过神,想起赵函还在那里,忙转身往回跑。
那只络新妇从腹部裂开,绿色的污血流的四处都是,美人头颅咕噜噜滚到赵函脚下,对他露出个可怕笑容。
赵函怔怔与头颅对视,一只白靴伸过来,把头颅踢下房顶。白藏扯住赵函手腕:“走了。”
赵函随他在屋脊上奔跑,夜风吹散长发,模糊了视线。
前面的人没有回头,一身月白袈裟在月光下闪着莹莹珠光。
“白藏。”赵函唤了声。
白藏跑的很专注,不在意的应了声。
“你把头发留起来吧。”赵函道,对着月光下的光脑壳幻想,若是白藏头发长出来,会是什么样子。
前面的和尚似乎笑了笑。
赵函也笑了起来,反握住白藏的手,迎着燥热的风微微眯起眼睛。
傅舒夜停在街角的点心铺子前。身后的千雩走到他身边,看了眼黑灯瞎火的铺子,从乾坤袋里摸出盒包装精美的点心。
傅舒夜眼睛亮了,不客气的拆开纸盒,摸出一块心形的黑色点心,咬了一口,不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