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和衣躺到傅舒夜身边,伸手揽住傅舒夜的腰,把下巴放到他肩头。
傅舒夜呼吸平稳,空气中有浓烈的酒香。似乎是吸入太多烈酒的缘故,千雩的头有些疼。
“小雩。”傅舒夜唤道。
他声音很轻,千雩立刻回应:“我在。”紧了紧环在他腰间的手。
傅舒夜握住扣在自己身前的手,指尖在手背上滑动。
“那条蛇是在勾引你吗?”傅舒夜幽幽问。
千雩心跳漏了一拍,支支吾吾道:“好像……是吧。”
“把体液留在人身上,是标记吗?”傅舒夜又问。
他虽然没有看着自己,千雩总觉得脖子凉飕飕的,耍赖似的贴紧他,脸颊在他脖颈间磨蹭,撒娇道:“我哪能那么容易被人标记。”
“如果我没看错,那应该是条赤练蛇,烈焰如火,本体漂亮,毒性极强,想来十分带劲。”
傅舒夜声音平静,带着丝酒醉的绵软,但千雩总觉得他话中带刀,刮的自己鳞片簌簌掉落。
“你不会是……”
“吃醋”二字还没吐出口,千雩听到他继续道:“好想养一条啊。”
千雩:“……”
傅舒夜说完这话便睡着了,任凭千雩咬牙切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