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玄幻小说 > 配种者日常(高H)耽美 > 正文 5送上门的服侍(被金发少年舔、醒/骑乘;将所长sao穴操/烂)
    5.送上门的服侍(被金发少年舔醒/骑乘;将所长骚穴操烂;江云的猜测;被勾起的回忆)

    5-1

    当夜,龙越被所长送去了修复室。被江云扔出房门时,他胸口上的伤又裂开了,并因为强行使用暗系异能止血而导致伤口更加恶化。在门外不知道听了多久的所长深深地吸了口烟,看了眼倒在脚边半死不活的龙越,又看了眼明显被滋润过一脸餍足的江云,没什么情绪地说了句:“这人你不能杀。”

    “云哥哥才不会杀我。”龙越捂着胸口,嘶嘶地抽着气,面上却满是得意,“云哥哥刚刚都爽哭了,看在我能让他这么爽的份上,云哥哥也不会杀我的。”

    “滚。”江云身上的寒冰一次次凝结脱落,很快便全身都恢复成了干净清爽的模样,他冷冷地对门外的两人说了一个字,然后一扬手,重重地将门关了起来。

    在床下的时候,江云对所有人,包括所长,包括龙越,都是一脸的冷若冰霜,满身的冷酷无情。

    那一晚,江云没有再回沾满了鲜血与精液淫水的床上睡,他将所有的窗户打开透气,穿着件单薄的配种者白袍,躺在沙发中眯了一会,很快就迎来了天亮。

    被湿热的舌头舔醒的时候,江云才发现自己睡着了,他睁开眼,看到了正在自己胯间卖力动作的少年。少年有一头柔软的金发,水汪汪的眼睛是浅淡的金色,看上去剔透如宝石,江云一时记不起少年的名字,只觉得少年身上的气息很是熟悉,他本能地伸手去揉少年的头,下意识地唤了一声:“阿悦。”

    “云哥”少年亲昵地在江云手心蹭了蹭,一声云哥叫得软绵绵,甜丝丝的,他双手都握着江云的肉棒,脸靠在肉棒上,不时伸出舌尖轻舔,脸颊柔嫩,舌尖湿热,滋味很是舒爽,“云哥,你别生气哦,我见你窗户都开着,忍不住进来看看你,结果就看见你的大肉棒翘起来了然后我就”少年柔柔地说着话,一张脸红通通的,满是纯真与渴慕,江云仍然想不起他是谁,却摸着手下少年的发,冷冷地说了三个字:“坐上来。”

    “啊!云哥你真好!”少年欢喜地叫了声,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容,他听话地从江云胯间起身,脱下身上宽松的白袍,跪坐到江云身上,反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对准肉棒顶端,慢慢地坐了下去。

    少年的后穴一片湿润,早已不知道流了多少淫水,而且非常会吸,并因为少年骨架小,哪怕不知道被操过多少次,也依然很是紧致。江云见他一坐上来就自觉地开始起伏吞吐,满意地点了点头,眼睛再一次疲惫地阖上。

    少年很乖巧,见江云闭目,动作和呼吸都放缓了许多,连呻吟都只是隐约若无,少年也很敏感,没坚持多久就双腿颤抖着射了一次,江云也不介意他全射在了自己身上,双手抚摸着少年的大腿,等待少年下一次的开始。

    一个清晨很快就在少年隐忍的呻吟中过去,整个过程中江云都没有再睁眼,也没再发声,他闭着眼享受着,手从少年大腿摸上了腰臀,然后顺着脊背抚上了少年的头,少年轻喘着,呻吟婉转又甜腻,带着浓浓的亲昵与开心。

    “云哥,我好喜欢你你操得我好爽、好舒服”少年边骑着江云的肉棒,边用手将射到江云腹部的精液勾起来,放到自己嘴里吃掉,每一次手指划过,江云都只觉得像是有只小猫在轻轻地挠,又痒又麻的刺激,轻易勾起江云的欲火,也传达着少年渴望被粗暴对待的欲望。往常的时候,江云肯定已经将人翻过去压在身下大力操干了,不将人操哭操烂都不会停下,然而昨晚他吃的太饱,整个人都陷入了饱餐后的餍足之中,浑身都懒洋洋地不想动弹,丝毫没有操人的兴致,哪怕他对送上门的服侍从不拒绝。

    少年等了一会,见江云没有反应,只能轻哼着再次动作起来。习惯了跪趴着被江云狠操,如今坐在江云身上主动掌控节奏,少年不适应的同时,又隐隐更加兴奋了,虽然这样和用一根按摩棒自慰没什么两样,但只要看着江云的脸,想着后穴里插着的是江云的肉棒,他就兴奋到不能自己。

    最后,少年喘息着射出了最后一次,在江云身上趴了一会,实在没力气再服侍江云一次,只能恋恋不舍地从江云身上下来,他哭丧着脸看着江云水淋淋却依然坚挺的大肉棒,想要用嘴给江云吸出来,江云却睁开眼,低沉地说了两个字:“走开。”

    少年睁着一双水汪汪的金瞳看了江云一会,乖巧地应了声“是”,便穿上白袍离开了。江云看着他纤细的背影消失,这才头疼地揉了揉眉,被暗源力侵蚀的大脑很是沉重,又有些恍惚,往昔的画面一幕幕浮现在脑海,又转瞬消失,哪怕意志力强悍如江云,也觉得非常难受。

    而江云刚刚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享受着一个纤细少年主动的服侍,满脑子都是龙悦幼时的脸孔,同样金发金眼的龙悦笑容纯真语气亲昵地唤着“云哥哥”,然后对他说:“云哥哥,我好喜欢你,你操得我好爽”

    江云喘了口气,几个小时前才被彻底操过的后穴隐隐作痛,它本能地收缩着,却不知道是惧怕还是饥渴,江云想起龙悦那非人类的肉棒,以及龙悦那张不知道是不是本人的格外欠扁的脸,磨了磨牙,决定下次再见到他的时候,一定要狠狠地揍上一顿。

    5-2

    正在江云看着自己胯间丝毫没有消退欲望的肉棒,想着是去找一个比较耐操的异血配种者发泄,还是找一个合自己口味的生育者匹配的时候,刚刚闭合的房门又一次被人打开。

    看上去精神很不好的所长推开门,急冲冲地走到江云面前,上下打量了江云一遍,还试图伸手来扒江云的衣服,嘴里念叨着:“昨天龙越有没有伤到你?阿音说你精神很不好,给你弄了很久你都没射,是不是龙越”

    “所长大人。”江云一把抓住所长的手,冰蓝的眸子里阴云暗涌,连语气都格外森寒,“你的监控呢?——或者说,我的监控呢?”

    “哪、哪有什么监控”所长被江云手心的冰寒冻得抖了一下,他与江云对视了一秒,马上低下头去辩解起来:“三年前你房里的监控就取消了,谁都没你的监控,包括我”

    “那你告诉我,林奕一个技术员,一个纯种废血,他是怎么成为副所长的?”江云冷笑了声,手上一个用力,直接将所长摔进了沙发里,面朝下的姿势,撩起男人的白袍便是赤裸的满是青紫的屁股,用力将臀瓣掰开,一眼便能看见那个红肿外翻仍微微渗血的后穴。

    “昨晚龙越去了你房里。”江云冷冷地说着发生过的事实,肉棒毫不客气地对着那饱受蹂躏的后穴狠狠顶了进去,所长痛得倒抽了口气,却本能地调整姿势跪趴起来,方便江云的进入与操干。江云拍了男人屁股一掌,见自己一进去后穴就绽裂流血,里头的穴肉更是又肿又胀,紧窒程度甚至能和初次的生育者相比,那宛如无数瓣嘴唇亲吻吮吸的滋味更是销魂。江云忍不住喘了口气,一进去便用力抽插起来,眼底的神色却越发冷了,“所长大人,龙越是不是操得你很爽?比我更能让你爽?所以你不仅给他看了我的监控,还给了他进入我房间的权限”

    “啊啊江云啊没有只有你!啊~啊哈只有你操得我最爽啊啊”所长惨叫着,叫声里,三分是痛,剩下的七分全是爽快,对于连江云全兽化都能承受的他来说,只要能被江云干,哪怕整个后穴都被操到血肉模糊,他也只会觉得爽快。

    “告诉我,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江云一边挺动着腰身,一边狠狠揉捏着所长的屁股,很快便在这粗暴的交欢中进入了半兽化,本就将所长后穴塞满的肉棒再次胀大一圈,还从里到外都冷了个透。所长被冻得一哆嗦,眼泪瞬间就下来了,他死咬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因为后穴里本就肿胀疼痛,又被大肉棒摩擦得火热刺痒的内壁,全部紧紧粘到了江云瞬间冷透的肉棒上,令江云每一次抽动,都仿佛是在拿冰刀子狠狠地割他。

    “不愿回答?不能回答?还是你也不知道?”江云丝毫不在意所长的沉默,当然,或许也不是沉默,不过是太痛,又或者太满足了被操烂的后穴那极致的紧绞与随之而来的喷涌就是最好的说明。江云依然用力地干着身下的肉洞,这个已经被他调教得离不开男人肉棒的骚穴,它正在高潮,它流了很多水,也流了很多血,而它的主人,曾经压着江云操了整整一年。

    看着曾经高高在上,掌控着自己命运,让自己不得不成为一个职业配种者,甚至压着自己操了一年,试图让自己给他繁衍后代的所长,如今却只能和性宠一样,天天摇着屁股淫荡地求男人干,江云总能享受到极大的快感,他有些克制不住地想全兽化,他甚至都俯下身去了,然而闻到所长后颈处那明显属于龙悦的气息,他又冷静了下来。

    “啊,让我想想是从什么时候起,‘龙越’突然也对配种者有了性趣每次我上过一个人,第二天总能在他身上闻到‘龙越’的气息。当时我以为他是想争这异血配种所的第一了,也没多在意,就连我每月都得再标记你一次,都没在意呵呵”江云突然笑了起来,这种被人暗中观察谋划的感觉,每次察觉的时候都令他无比反感。然而他笑的却不是主谋,而在异血配种所荒废了十多年的自己,他自以为自己成了异血配种所的王,却是三年前没逃过被自己压在身下哭泣求饶的副所长的陷害,中了药都没发觉,不仅将无辜者操死在床上,还连全部的过程都被实时转播,差点就公示天下而这一次,他同样连人摸进房间都没发觉,如果不是龙悦喊他“云哥哥”,并作死地想干他后面的洞,他可能,连身上的人是谁都不会知道。

    “两个月零七天。”这是江云最后得出的日期,“倒是和林奕成为副所长的时间差不多。”

    “所以,你是知情的。所长大人。”江云很快便下了定论,他一把抓起已经快到极限的所长,一手掐着男人的脖子,一手箍住了那即将射精的肉棒,语气却是轻柔而疑惑的,“当时我还奇怪,林奕怎么突然就成了副所长,还天天到我眼前乱晃,每次我差点就将他诱上勾扒光吃了,你又次次恰好出现后来他家里出事,你就成天让阿音来缠我林奕有个总指挥弟弟你护着我能理解,但我不知道,龙悦那小子,有什么能耐,能让你这么护着配合着?”

    “你告诉我龙悦,到底是什么身份?”江云快速而凶狠地操干着身下人最敏感的一点,又残忍地禁锢着出口不让人发泄,尖利的獠牙轻轻啃噬着男人的后颈,却一直不肯真的咬下去所长浑身颤抖着,连呻吟都带着几分崩溃与绝望,他渴望着射精,渴望着被江云标记,哪怕他身体里残留着另一名异血配种者的气息,反复的标记只会令他生不如死,他甚至都有些听不清江云在说什么、问什么,他本能地摇着头,一字一句宛如泣血:“江云求你让我射操我射给我我说我都说我求你操烂我”

    “呵。”江云笑了一下,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所长,骚货?贱货?他想不出其他词语,就连这两个词,还是正被他操得要死要活的所长教他的,然而他却不会将这两个词再用回所长身上,因为身下这个人,连被他骂骚和贱的资格都没有。

    “我会操烂你的不过在我射出来之前,你就用你后面的洞来高潮吧。”江云近乎残忍地在所长耳边说了一句,一把又将男人给推回了沙发上,他用尾巴将男人肿胀的阴茎紧紧地箍起来,从根部到顶端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留一截尾梢不住逗弄那敏感湿润的龟头,没多久就将所长弄得浑身抽搐起来,后穴里接连着涌出好几股淫水,穴肉却又死死地绞着江云的肉棒,令江云每一次抽动,都发出淫荡又响亮的水声。

    所长急促地喘息着,浑身都难受到了极致,兽化的利爪抓挠着身下的沙发,强健的肉体上开始冒出无数细密的金色鳞片,江云现在看到鳞片就觉得刺眼,更别提还是如此亮眼的金色,抓在男人屁股上的手直接就是几下狠捏,语气里难得地带了丝暴躁:“收回去!”

    “啊啊我不行啊”被操得神志混乱的所长根本无法凝聚心神从半兽化里退出,甚至还因为江云更加凶狠的操干,似乎都有往全兽化发展的趋势。江云见过所长的兽形,也曾经体验过,并且导致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第二次江云不得不缓和了身下的动作,并给足了所长稳定状态的时间,最终所长平复了呼吸恢复了些许神志,江云却看着男人四肢肩颈上明显的半兽化特征——无数片在阳光下格外炫目的金色鳞片,再一次头疼起来。

    江云想起了六年前,他被全兽化的所长一圈一圈地缠着,被两根无比粗大且布满倒刺的兽类阴茎轮流操干秘穴,滚烫而黏稠的精液射满了他的孕宫,然后又被黄金蟒分泌的特殊物质堵住,一天过去没受孕,便将所有精液挤出来再来一次整整一个星期,江云连吃的喝的都全是精液,小腹一次次胀大,又一次次被无情挤压如果不是江云强撑着一口气不肯晕过去,他大约已经怀上了所长的种,并因为抹杀后代而被废了异能,成了一个只负责生育与泄欲的私人性宠。

    啊,那种孕宫里被灌满精液又被挤出来的感受,在江云第一次被人操进秘穴时也曾有过,并且印象极为深刻。毕竟那一次他晕过去了,没能用异能保护自己熟透的孕宫,无法阻止种子在孕宫里生根发芽,甚至连种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它和所有人都死了,哪怕江云疼到歇斯底里,连异能都消退了一半,不得不在所长身下雌伏了整整一年。

    “呵呵孩子”江云有些恍惚地笑了起来,喉咙里像是掺着冰渣,眼角眉梢都是实质化的冰霜,“我第一次知道‘孩子’的存在,就是一个废血被强制交配的时候。父亲和我说,他怀孕了,孩子没法打掉,只能生下来。父亲说,孩子,是这世界上,最脆弱也最顽强的生命”

    “我养过一个孩子。”江云又轻轻笑了一下,眼神恢复清明,他不再说话,扣着身下男人的腰越发大力地冲撞起来,没多久便在男人体内射了出来。他放开男人,身上的寒冰一层层凝结掉落,很快便又恢复成干净清爽的模样。将身上脏污的白袍脱下,换上一件崭新的配种者服装,又细致地将扣子一颗颗扣好,江云这才带着一贯的面若冰霜走出了房间。

    江云养过一个孩子。他留下了他,带着他逃亡了六年,带着他回到了城市,一起进了养育所,又护了他整整四年。他将那个孩子养到了十岁,而十一年后,那个孩子再见到他,却能两个月零七天装作不认识他,甚至还在昨天晚上,故意摸进他的房间,占有了他最后一处没被玷污的地方。

    但不论龙悦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拥有了怎样的身份,甚至对自己做过什么,他也只是江云养大的一个孩子。而已。

    如果龙悦识趣地回了前线,继续当他的少爷或者将军,昨晚的一茬,江云或许就忘了,和过往所有的不快一样冰封进脑海的最深处,如果下一次还在异血配种所见到他,那么,就直接揍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