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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次爬床(江黎的告白;爬床的龙悦;当着江云的面被操到射尿的阿音/精神崩溃)

    28.第二次爬床(江黎的告白;爬床的龙悦;当着江云的面被操到射尿的阿音/精神崩溃)

    28-1

    江云回了阿音的房间。

    在完全发情的状态下,在犹如烈性春药的龙悦的气息包裹下,强行克制本能与淫欲,挑选出一颗生命力最弱、状态最差的种子,硬逼着躁动的孕宫接纳融合,又为了保护刚结合的胚胎,透支异能逼退了龙悦,即便强悍如江云,也感觉到了浓浓的疲惫。

    在龙悦不顾江云的脸面大喊出他已经受孕的事实的时候,江云冰石般的心,竟也产生了一丝强烈的恨意——以及难堪。他恨不得一爪子弄死龙悦,他也试图在龙悦刚开口的时候屏蔽一切声音但最终,江云也只能留下一声冷笑,转身离开。

    短短的一段路,江云走得格外漫长。认识的,不认识的‘同伴们’占据了江云每一步的必经之路,直到江云走到面前才肯让开,不愿让开的,在江云亮出利爪的时候,也只能悻悻地退去一旁。但那些黏腻而险恶的,仿佛看一个笑话,亦或一个性宠一样的目光,却并不会因为江云的冷脸与暴力而收回。

    走到尽头的时候,江云看到了黎。

    这些天被他宠幸了无数次的异血青年,在床上一直乖顺又隐忍的骚货,用一种江云完全看不懂的表情望着江云,那个奇异的表情,像哭,像笑,像恨,像喜,最终交织成一个扭曲的惨笑:“你居然委身一个废血,还怀了他的孩子?”

    “让开。”江云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连声音都冷得没了温度,然而江云的冷言冷语,在即将崩溃的江黎面前,没有任何威慑,异血青年依然坚定地站在江云面前,依然用他那一脸的扭曲表情直面江云,依然在索求他的答案:“江云,你告诉我,为什么偏偏是林奕?我知道没人能勉强你受孕,你是自愿的,你想要孩子了吗为什么,偏偏就是林奕?”

    问到最后,江黎的双目已然通红,里面满是疯狂与嫉恨,看着江云的眼神,更是带着明显的怨与爱,他不甘地大喊着,质问着,一声一声,宛如泣血。

    “江云!为什么?!凭什么!凭什么林奕都可以!我就不能?!如果不能,为什么又要”

    为什么又要天天来找我?为什么又要将我纳入羽翼?为什么又要让我以为,你其实也有一点喜欢我?

    然而接下来所有的话,在江云的利爪刺破胸膛的时候,就注定,再也无法说出口。

    江云依然是那冰冷而无情的两个字:“让开。”

    鲜血从心口涌出,很快便染红了江黎纯白的配种者长袍,异血青年惨笑着退后了一步,伸手捂住胸口那明明没有受伤,却痛到了极致的心脏,他知道自己终于可以死心了,死在江云的手里,这个,从来没属于过他的男人手里。

    错身而过的时候,江黎还是拼尽力气地,垂死挣扎般说了一句:“我喜欢你。”声音很低,低到只有他一个人能听见。

    江云理所当然地没有听到,就算听到了也不会有任何表示,他面无表情地越过最后一个人障,走进直达顶层的电梯,然后面无表情地推开阿音的房门,收获一个纯真又欢喜的笑容。

    “云哥~”明显知道江云会来的阿音笑着张开双臂抱住江云,很轻柔的拥抱,也没有如往常一样往江云身上跳,非得一个深吻意乱情迷才肯放开,金发的美丽少年用自己最大的善意与热情抱着江云,并以最真诚的口吻小心翼翼地表达欢迎:“云哥,你真的有小宝宝了吗?云哥的宝宝,无论是谁的,阿音都会好好对他的!云哥,你说,他生下来,是不是也会很像你”

    “不会生下来。”江云冷声打断少年的期望,却也没有解释,直接抱起少年就往床上走去,阿音乖巧地任江云抱着,连被放进床里都是乖顺而无害的模样,江云亦没有心情调笑少年怎么不发骚了,而是在将少年放下后,自己也躺上了床,搂着柔软又温暖的少年沉沉睡了过去。

    28-2

    然而黑沉的梦境还未终结,江云已经被断断续续的哭声给吵醒。

    极熟悉的属于少年的声音,低弱,柔软,娇媚,痛苦,又愉悦。

    而比少年的哭声更大的,则是那一下一下,沉闷又暧昧的抽插的声音,江云甚至能听到穴肉被巨大的硬物破开的哀鸣,腰胯撞击臀肉发出的钝响,以及被淫水粘黏的皮肤分离时那黏腻的低吟

    “云哥哥,你终于醒了。”龙悦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肉体撞击的声响依然不疾不徐,一直哭着的阿音却发出了极为尖锐的喊叫,然而声音被什么堵在喉咙里,发出来的,也不过是嘶哑难听的呜咽。

    “你再不醒,你这个小情人、我的替身,可就要被我这个正主给干趴下了。”龙悦轻笑着,任身下的少年剧烈挣扎,却始终逃不脱自己的手心,反倒带给自己更大的快感,龙悦干脆不再动了,嘴里暧昧又残酷的话语却没有停下,并且越发露骨:“云哥哥,我听说你连着干了他二十多天?你的鸡巴那么大,都不怕把他操坏吗?哈确实没有坏,还很会吸,也越来越骚了,不过比起一个月前,可是松了很多呢”

    “知道我在你睡着后操了他几次吗?——两次,现在是第三次,但他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了,在我第二次射在他屁眼里的时候,他就已经射不出来了,却一直憋着,死活都不肯尿出来呢真是奇怪啊云哥哥,我可是听说他当初被玩到马眼都合不拢,尿尿都需要接根管子,如今怎么这么能憋?云哥哥,你们是不是经常玩这个啊?”

    “云哥哥”见江云一直不肯睁眼,龙悦疑惑地唤了一声,刻意带上了曾经甜腻又单纯的语调,以他成年后低沉醇厚的嗓音说出来,格外地,让人不寒而栗。

    “放开他。”最终,头脑恢复清明的江云睁开了眼,并以真正让人心生寒栗的声音吐出了三个字,甚至还嫌威慑不够地瞬间进入了半兽化,尖牙利爪,皆是战斗才有的形态,生生地在应声亮起的灯光下,流转出森寒的光。

    “好啊。”龙悦爽快地答应了,抓着少年的手松开,连插在少年嘴里的龙尾都撤了出来,除了一根依然深深楔在少年体内的粗大肉棒,他竟真的放开了少年,甚至,都没有再动一下。

    “呜呜云哥”阿音哭喊着,被放开的第一时间就朝江云爬了过去,却因为后穴里满是倒刺的大肉棒的勾连与刺激,而在彻底脱离时,腿软地倒在了床上,并同时不受控制地,达到了最后一次高潮。

    在自己的床上,当着自己最爱之人的面,因为另一个男人的肉棒而达到高潮,还是最为羞耻的射尿,阿音整个人都因此难受到崩溃,他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绝望得像一个做错事不会被原谅的孩子,他甚至没敢再靠近江云一点点,他现在全身上下都是另一个男人的气味,这个男人用行动向江云证明着他的弱小,他的淫贱,他的不配。

    “云哥我好脏好贱我配不上你我不配我就是个垃圾呜呜我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世上”少年凄厉地哭着,整个人都陷入了自暴自弃的魔怔,他浑身颤抖着,使劲抓着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肤,那些曾被无数个男人碰过的地方,他的脸,他的胸,他的阴茎和后穴,他居然没有一处不是脏的。

    心底的阴暗被无限放大,少年睁着一双绝望的眼突然大笑起来,他边笑边点着头,仿佛在应承谁正在说的话,他唯唯诺诺诚惶诚恐地瑟缩着,边哭边笑,边笑边尖叫,“啊啊是的阿音就是个贱种阿音又贱又骚,只配给男人干哈哈谁都可以,谁都可以操烂我呜不要、我不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好痛啊云哥阿音好痛啊救救我啊云哥阿音配不上云哥啊啊!我应该去死!好脏!好恶心!呜”

    “龙悦!”江云厉声大喊了一句,紧紧地抱着怀里疯狂的阿音不让他伤害自己,却始终没法止住他精神上的痛苦,这样的情形不得不让江云怀疑龙悦是否动了手脚毕竟,暗系异能者,从来都是玩弄人心与神志的高手。然而看了一场好戏的龙悦却耸耸肩,充满了不屑地否认了江云的猜测:“就他这样的小玩意,心理防线弱成了渣,随便刺激一下就能疯掉,哪里需要我动用异能?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他心中所想、心之所愿,他自己都觉得他脏,配不上你,应该去死云哥哥,我们应该满足他。”

    江云横了龙悦一眼,冰冷的脸上都明显地露出了一丝不悦,他依然抱着阿音,在怀里少年累极昏睡过去的时候,向龙悦提出了一个毫不客气的要求:“给我清除他的记忆。”

    “不要。”龙悦想也不想地回答,拒绝得很是干脆,见江云依然盯着自己,身上被扫过的地方都快被戳出几个冰窟窿,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伸手抹掉脸上的冰渣,反冲江云提出了一个更加不客气的要求:“你要是给我口,给我操,操到怀上我的种,我就帮你。”

    “不然,我有的是方法刺激得他自残自杀,甚至脱光衣服跑出去给每一个看到他的人操——相信我,我能做到。我知道你心疼他,所以我不会亲手杀他,但要让他死,真的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