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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谈情做爱V(被操哭的江离/交合的淫态/指点/求干/纵情的阿音/失败的标记/生气的江云)

    43.谈情做爱V(被操哭的江离/交合的淫态/指点/求干/纵情的阿音/失败的标记/生气的江云)

    43

    江云将江离抱了起来。

    依然是跪立的姿势,依然是三人相连的体位,虽说是抱,江云却没有动手,而是挥动着身后的翅膀,绕过少年腋下,将同样生着一对纯白羽翼的少年给抱进了怀里。

    被标记的江离本能地顺从标记者的任何动作,甚至在江云一手环住胸膛,一手搂住纤腰,前胸也与后背紧密相连的时候,本还能勉力支撑自己的少年,瞬间软了双腿化了全身的骨头,整个人瘫软下去,连一直缓缓振动的双翅,都无力地垂了下来,覆在了江云来不及收回的翅膀之上。

    小了几个号的翅膀垂坠下来,羽翼互相摩擦的感觉,宛如电流般袭向两人的神经末梢。江离轻哼了声,后穴一个紧绞,前方的肉棒一个抖动,差点又一次到达高潮。同样深受刺激的江云,却得在忍耐的同时伸手堵住江离的铃口,阻止格外敏感的少年纵欲过度,甚至还特别好心地以本源力化出一根细小冰柱,认真地将这根他唯一能保证的,即便在发情热中也不会融化的冰柱插进了江离的尿道之中。

    “呃呜”高潮的前一秒被强硬地制止,唯一的发泄途径还被插入一根冰冷又坚硬的冰柱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江离,直接就呜咽着哭了出来,非常委屈的哭泣,断续而低弱,稚嫩的嗓音轻易激起让人凌虐的欲望,尤其是,在冰柱完全被肉棒吞没的时候,江离竟又以后穴达到了一次高潮。

    一阵接一阵的淫水从娇嫩的后穴里流出来,每一次抽动都能带出分外淫靡的水声,两人交合处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大量透明的淫水混合着丝丝艳红的鲜血,在一次次操干下化作了淡粉色的泡沫,不仅打湿了江云整根肉棒,和肉棒根部的大片丛林,还顺着两人的大腿,蜿蜒出了无数道艳丽又淫靡的痕迹

    然而这样的美景,江云却没法分心去欣赏,能忍着不干死怀里这个连哭泣都像在求人狠狠操他的小少年已经非常不易,更别提,他现在的状态,和江离并没有什么不同。

    没人会愿意通过自己正在干的人去欣赏自己一般无二的淫态,哪怕是江云也不能。

    哪怕,他即将做比欣赏自己淫态更羞耻淫荡的事情——教身后正操着他的阿音,和已经被他操哭的儿子,如何操人。

    不出意外,这个人,终其两个少年一生,都只会是江云一人。

    “慢点先把倒刺收起来”江云将头埋进怀中少年稚嫩的肩颈,话却是对着身后重又莽撞起来的阿音说的,“别急,也别哭。你可以收起来——我并不是讨厌它,相反还很喜欢,但如果你不能彻底放开,还是收起来的好。”

    低缓、淡然的语气,与直白的一句喜欢,轻易安抚住了敏感的少年,阿音学着江云,将头埋进身前人的肩颈,一边嗅闻着江云发情时的美妙气息,一边凝神去操控自己的半兽化阴茎。然而鼻尖肺腑里满满的江云的气息,总是让他在成功的瞬间功亏一篑,尖利的倒刺刚收回肉棒里一半,马上又控制不住地冒了出来,甚至连肉棒都跟着抖上几下,搅得湿哒哒的后穴都仿佛发出了黏腻的水声,发情中的穴肉更是被刺激般痉挛抽搐,直夹得身心都分外敏感的少年又有了想射的冲动。

    “呜!云哥!不要啊啊”阿音惨叫一声,腰肢一软,整个人都挂在了江云身上,太过强烈的快感,与满心失败的懊悔,让阿音忍不住地又开始哭泣,“云哥呜呜我做不到我没法收回去我也——不想收回去。”

    真实的心声吐露,低垂着头,双眼却布满暗云的少年含着哭腔低沉地笑了起来,“哈你都说了喜欢,你下面湿得这么厉害,我为什么要收回去?云哥喜欢我纵情对不对?”边问着,暴虐性情重新占据主导,神态声音都仿佛换了个人,连半兽化的肉棒都似乎又胀大坚硬几分的少年,边用手扣住了江云的腰。半兽化的利爪轻易扣进江云柔韧的腰腹,紧密结实的肌理都被捏出深深的凹痕,到底是本能地留了一分力,没有直接抓破皮肤弄出血来,但那深埋在柔嫩后穴里的肉棒,却是倒刺怒张茎身勃发,不待江云为阿音的变化作出任何反应,就已经狠狠地往外抽了出去,又在江云的痛哼里重重顶了回来——

    “呃啊——!”

    “啊!!”

    仅仅是一个来回,江云的后穴就明显地出了血,鲜红的血丝顺着后穴不断分泌的淫水一起淌出来,散发出浅淡的腥味,以及极为诱人的甜香,仅一下抽插,就被夹得喘息不止的少年耸了耸鼻尖,本能地伸出舌头舔了下尖牙与红唇,然后一个偏首,张嘴狠狠地咬上了江云的后颈。

    带着浓烈的半龙气息的体液通过獠牙注射进江云的体内,瞬间便传遍了江云的四肢百骸,然而不待它透体而出宣誓主权,江云自身的气息已经毫不客气地将这比自己弱小许多的入侵者给吸收了个干干净净——毫无疑问,这是一次非常失败的标记,谁都知道不会成功的一次标记,所以,谁都没有去在意。

    “啊嗯别太快用力再深点!啊!就是这里嗯啊~现在快点唔”江云依然抱着江离,一下一下变着法地操着自家儿子的花心,直将怀里的小少年操得呜咽不止,神志不清,只能靠本能去体会记忆如何才能被操爽,而不是一味地蛮干狠操;同时,他也任身后的阿音咬着自己的后颈,扣着自己的后腰,以野兽般的力道与速度不停操干他的后穴,偶尔还能喘息着指点两句,回应一声,并引导着对方找到自己最敏感的花心——那处能通过后穴直接顶到孕宫的地方——然后,祈求狠干。

    对别人来说,龙族阴茎上的倒刺或许是种折磨,在江云这里,却是能让他又痛又爽的宝器,连带着阿音都不太需要什么技巧,只要放得开,力道够,速度快,并且能忍着别射得那么早,江云就能给出及格的分数——哪怕这样的阿音,其实并不太让江云喜欢。

    “嗯唔”埋头苦干之下,情欲与兽欲都达到顶峰的少年开始本能地吸食江云的血液,并且是江云体内最为精纯的异血,他试图通过吸收异血的痛苦来抵消强烈的想要射精的冲动,然而与自身血脉不相溶的翼狼之血才刚入喉,他已经被江云一把掐住了脖子。

    “别做让我不愉快的傻事。”江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掐着少年咽喉的手冰白如玉,形状优美,力道却大得吓人,极寒的冰源力透过少年的皮肤渗入体内,冰封了少年来不及咽下的鲜血,含着少年肉棒的后穴同时一个紧绞,轻易夹射了已经到了极限的半兽化阴茎,然后不待它完全软下,江云已经一把将少年扔到一边,再按着江离几个狠操,一起发泄出来之后,直接下床,随便捡了件外袍就走了出去。

    纯白的医师白袍披在身上,完美遮住了身上的伤痕,行走间无数冰晶凝结坠落,所有爱欲横流的痕迹便同样消失无踪。江云没理会身后的呜咽,对于长大后不听话的小孩,他向来没什么耐心,不过念在阿音到底不是龙悦的份上,他还是在出门之前,在阿音越发痛苦的哀鸣里,留下了一句话:“化冰之后,将龙悦带到你的房里去,顺便问所长要一些有趣的玩具——然后,乖乖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