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江景乖乖吞了几个药片,又被迫喝了半杯水。
药膏放的稍远一些,江景探身去够,被季殊容先一步拿走。
“怎么抹?”
江景朝袋子里的棉签努努嘴:“用那个。”
见季殊容要蹲下来掀他裤腿,江景往后一缩,推脱道:“这个我自己可以。”
又是给他做饭又是帮他收拾,现在还要帮他抹药,江景本就脸皮薄,现在心里仿佛住进了一个九月,抓心挠肺地不自在。
季殊容就跟没听见他的话一样,用棉签沾了药膏,腾出一只手掀起他的裤腿。
校服裤裤腿宽,江景为了跑步就穿了一件,袜子早脱掉扔一边了。红肿的脚踝和白皙清瘦的小腿对比十分明显,有点不忍直视。
季殊容垂眸给他抹药,尽管他动作十分轻柔,但凉意伴随痛感一同涌上大脑,江景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嘶……”
季殊容立马停手:“很疼?”
“不是。”药效发挥得很快,痛感被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代替,江景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说:“不疼,你抹就行。”
季殊容抹了十多分钟才停下,他没起身,依旧蹲在地上盯着他的脚。
盯得江景有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