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压力,但也不会闲着。
某次出差路上跟一辆车发生了刮擦,好巧不巧,车主是他的老同学,当年最爱扯着他去操场打球的杨潇。
杨潇可能觉得他太闲了,晚上都不给他留,要死要活地求着他去酒吧调酒。
季殊容无奈之下答应了。
他其实能理解许劭跟杨潇的良苦用心,医生说不能让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所以这两个人拼命给他找事干,逼得他连胡思乱想的时间都没有。
季殊容面上不说,心里是感激的。
他每天按时上班,按时去酒吧,按时去见医生,好像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都是假象。
他的病就像是个不定时炸弹,一旦爆炸就会粉身碎骨。
割腕那次纯属意外,他只想试试新买的水果刀有多锋利,刚划了一下就被杨潇一把夺走。
鲜血止不住地流,他又被关进了那件惨白寂静的病房。
吃安眠药那次是蓄谋已久,他特地在网上查过剂量,倒了满满一掌心,没喝水,直接往肚子里吞。
好几片卡在嗓子上,上不去下不来,苦得要命,他却无动于衷。
他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外面风雨交加,玻璃映出他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