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遣的,不愧是我兄弟,他心道。
第二天的考试也很顺利。
两天下来,物化生语数英全考完了,而文科则都压在了最后一天。
因此第二晚的复习压力最大,毕竟政史地要背诵的东西太多,琅琅读书声随处可闻。
白倦路过隔壁班,特意张望了一眼,发现江倾晏正在认真看书,不由生出几分欣慰之情。
很上进,不错。
然而第三天,江倾晏没来考试。
开考十五分钟后就不能进考场,白倦时不时看看手表,可是从考试候场到第一门考试结束,江倾晏都没来。
监考老师给江倾晏的位子做了个缺考标记。
白倦看着身后的空座位有些发懵,怎么突然就没来呢?
之前也没听他提起有什么急事。
尤其是接着的两门,江倾晏也没有出现。
在同学们沉浸在解放后的狂喜之时,白倦却只有忧虑,考完试后立马去找了刘不凡。
刘不凡看了眼手机发来的消息,说了反话。
他面色一沉,忧心忡忡道:“没听他说过啊。不是生病了吧,要不你去找找他?”
白倦见状心里打起了鼓。
刘不凡更加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