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故意的了。
他恶狠狠地又去搬了床被子,干脆也睡在了这。
江倾晏独惯了,昨晚受伤也没告诉父母,虽然本来也没有大碍,但夜深人静时,却也不由得多愁善感起来:有时候两个人总是好过一个人。
外面月黑风高,江倾晏生平第一次那么期待日出。
*
江倾晏是被喷嚏声给吵醒的。
只见自己身上盖着被子又裹着毛毯,呆坐在一旁的白倦颤抖着,一个接一个地打喷嚏。
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停止运作了。
白倦一边找着遥控器,一边用谴责的目光看着江倾晏: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竟然只给自己盖被子。
江倾晏试图解释,但是白倦的喷嚏打得他没有办法说完一句话。
谁能想到一觉睡醒,日出没送来喜事,反而送来了感冒。
江倾晏将被子重新给他盖上,去找了感冒药和热水给他送来。
白倦有些发烧,脑子晕乎乎的没有思考能力,就着热水吃了药才稍稍好些。
“现在是两个病号了。”江倾晏道,“怎么看上去挺乖的,踹被子这么厉害呢。”
白倦这会儿有些委屈:“你别胡说,我可没有。”我都生病了还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