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白倦问。
董爱萌看见白倦站在教室另一个角落,连忙闭嘴:“没事。”她有种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包的尴尬。
见有人将话题挑到了明面上,后排一个瘦弱的眼镜男插嘴:“得了吧,你们还不就是看脸?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三观跟着五官走,是不是?”
一片静默之后,有人附和起来:“的确,不过人家帅嘛,家里又有钱,做什么自然都对。”
“你什么意思啊?阴阳怪气的,说谁三观不正呢?按你这说法,小白也要被骂?你们哪来的自信哦。”
白倦突然被cue,不知道该不该礼貌地回应一下,但听他们刚刚的对话,好像用的全是褒义词。
应该是在夸赞江倾晏吧。
那为什么要骂我呢?
他迈出后门的腿犹豫再三又退了回来,他问道:“骂我?”
白倦平时和和气气的,在这种紧张气氛中,这不苟言笑的两字反问仿佛含着森然杀意。
“我可没这么说……”他们对白倦没有意见。当一个人在天分和努力上同时秒杀了自己,便连妒忌都无法产生,只有心悦诚服。
于是眼镜男又开口,主动替白倦撇清关系:“还有你们,花痴江倾晏也就罢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