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老公,快点选我!”
全场哈哈大笑,气氛又热烈了起来。
大家纷纷开玩笑地大喊:“选我选我。”
江倾晏摇摇头:“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呢。”
接着他毫无悬念地俯身问唯一一个没有抬头看他的人:“你,可以吗?”
白倦僵住了,又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漩涡中。
江倾晏把这情况视作——默认。
于是他没有等白倦回答,在一片欢呼声里,捧着白倦的脑袋,迅速地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只是额头。
一些人显然并不满足于此:“这不够吧?”
持续死机中的白倦,感觉自己瞬间失去了七情六欲,大脑一片空白。
江倾晏心道:初吻能是这么随随便便的吗?
于是见好就收地坐下了。
他看着身旁纹丝不动,但是脸比螃蟹壳还红的白倦,笑出了声。
“你怎么了?”他戳了戳白倦。
这么轻轻一碰,白倦却像是玻璃展柜上的展品一样,晃悠了一下,差点没倒下摔个粉碎。
这反应,好像不止是害羞两字可以说通的。
江倾晏连忙探手去摸白倦的额头:“身体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