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他语速很慢,一半因为说不快,一半因为他还在思考要怎么不露声色的安慰对方。
“做生意失败了。”潘洵低着头,桌面上有汤汁,他盯了会后突然开始思考自己会不会玩的太过头。
根据白浅眠的反应装可怜,确实引得人关心自己后感觉很爽,可是日后怎么搞?戏总有演不下去的一天。
“阔以重新开始的,”白浅眠咬了自己舌头下,努力把话说清楚,“重头再来。”
“嗯。”
“......你家里人呢?”白浅眠问的小心翼翼,曾经在镇子上生活在一起过,他很清楚潘洵的家人或许根本靠不住。
“没人关心我,”果不其然,潘洵安静了会后哑声道:“也没人真的站在我这边,有的亲人,你若倒霉了他们只会比其他人撕咬你更狠。”这话并不假,他在潘家斗了很多年,那些人大多跟自己拥有血缘关系。
所以才远走高飞来西弗的吗,白浅眠脑补了很多,猜测潘洵大概是被谁逼出来的,或许不来西弗这种地方那人还不肯放过他......
“我在这!”酒意带来莫大勇气,白浅眠是真的醉了,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口齿也不清道:“我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