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之前他只是觉得我年岁还小,大业未成,不适宜说这样的事。现下大局已定,我若劝说不成,也可拿帝君的身份压压他,他总归是会同意的。”
“你忍心这样做吗”我问道:“他于你如师如父,你可下得狠心拿身份地位压他,做那些忘恩负义的事”
锦裂哑口无言,只将我的手攥的更紧。
我见他为难神色,心软了下来:“总归我是晚辈,大不了就躲着他走,省得冤家路窄,给你添麻烦。”
锦裂眉头皱了皱,长舒一口气。
我绕至他身后,环臂抱住他的脖颈,轻声道:“不要烦了,回到家里,就开开心心的。”
他抚了抚我的手,我看不见他的脸色。
“生辰欢喜。”我在他耳边低声说着。
“嗯,欢喜。”他也轻声回着。
从那日之后,我们之间再不提那老头的事情。他出门办公我从不过问,他回了家,也从不言及,似乎两个人极有默契的将那个禁区放在了看不见的角落,无人问津。
正月十五这日,我早早穿戴收拾整齐,着了锦裂送我的那一身大红衣裙,又让桃叶为我寻了一件同色披风,出了门,见锦裂也是早早便准备妥当,着了一身墨蓝色长衫,配玄色披风。玉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