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颇为不解,但还是记住了。而后我得了病,尊上送我去妖界,临行前将女将玉牌挂在我的颈上,对我道:“安心养伤,别的事回来再说。”
我那时还信誓旦旦地点头,却没想到自己因着一己私情将他的嘱托全都抛诸脑后了。我怎么如此无耻
我从未如此懊悔、讨厌自己。
若有机会,待这边局势稳妥下来,我是一定要回魔界负荆请罪,求他原谅的。
正想着,忽听推门之声。我未来得及转头,便见锦裂站在门口。面上不像平日带笑,我不辨喜怒,呆呆看着他。他带风走了过来,捏着我的腕将我甩在床上,刚拿的衣服散落一地。而后他手带着灵气抚摸过我的伤口,便觉舒畅多了。我趁机摸了摸,后背平整如初。
感觉到他带着三分怒气,我良久未敢言语,微微转过头瞟去,他坐在床沿,目光如冰。
我扯了扯他的衣袖,这是我惯用的示弱方法。低声道:“怎的生气了”
他躲开我的拉扯,沉声道:“不是说不会再出门去了么今日又去哪里弄了一身伤回来”
我才明白他是担心我,松了口气道:“竹枝今日被小仙童欺负了去,我帮了帮他,这才被伤着了。”
“何重天容华”锦裂挑眉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