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向他要过来。”
“那你就等着死吧。”他狠厉捏住了我的下巴:“还有,那个鲛女,和你一起。”
我咬紧牙关,甩开他的手,转身绕到侧方,打开半掩的窗,纵身跃入。
室中有股子淡淡的药香,我回头看了眼窗外,那人正向里面看来,我厌烦地将窗户关好。光线昏暗,我向着亮处走去,一步步都好似走在心尖上。
停在门外,我轻轻叩了叩门,并无人回应。我轻轻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向内看去,可惜屏风遮挡,我便开了门进去。脚步声如鼓擂,一双腿好像不是我的了。
绕过屏风,先见他发散落,伏案静静睡去。白色长衫铺满书案,堪堪沾上旁边的墨汁。我上前将他的衣衫往旁侧扯了扯,没料到他动了动,我心中紧张,连忙转身欲走,只听他声音沙哑,从身后传来:“染”
我脚步一顿,险些站不稳,故作镇定地扶住面前屏风,抑制住双腿的虚软,慢慢转过身。
入目的是他那疲惫却明亮的眸子,带着惊喜与落寞,我一时不知怎的,竟湿了眼眶,启了启唇,竟说不出一个字。
“终于,又梦见你了。”他干净一笑,眼睛弯弯,像个孩子。
我的泪水吧嗒吧嗒落在胸口,低声哭泣。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