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脚在他耳边轻轻说着:“明天再告诉你。”
说罢我推开他,念了个昏睡的仙诀。他笑着昏睡过去,我施法将他送回案前,将一切恢复原状,悄悄离开。
出了清微宫,我坐在宫前台阶上,像生了场大病一样,浑身是汗。
不知何时那人坐在我的身侧,冷笑道:“女人果然都会演戏,你明明怨恨他,明明还没放下,却不择手段,示弱讨好。”
“你东西不想要了吗”我没好气说道:“想要就闭嘴。”
“所以你帮我拿东西,也是想报复他”
“关你屁事”我咬牙切齿:“你告诉我是什么东西,明天我就可以弄到。”
“还有,”我站起身来:“回北荒,那水太脏。”
“你真是个可怕的人。”他笑道。
“多谢夸赞。”我提气起身,在夜风中猎猎飞行。
夜已深,我将汐从潭底捞了出来,只见她双脚皮肉已经开始溃烂,疼的她不能行走。我施法为她止痛,不过收效甚微。
“这怎么办”我低声问她。
“我,我也不知道。”她轻声摇了摇头,表情十分痛苦。
“你竟能忍住不哭”我看她柔柔弱弱,并不像能忍耐的人。
“不是,